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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凤盘龙缴香额村一动,求一首代表爱的藏头诗

来源:整理 时间:2023-07-03 11:42:35 编辑:美酒知识 手机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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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,求一首代表爱的藏头诗

我们相识是缘分, 爱情浓郁与日增。 老当益壮延年寿, 蔡锷喜欢小凤仙。 头等大事情意深, 留芳百年今人赞。
威龙军团ぺ鱼刺:我行安用相逢得 ,爱郎豪气壮山河 ,蔡子故事随流水, 海涵春育民膏泽 ,彩凤盘龙缴香额

求一首代表爱的藏头诗

2,射雕英雄传中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

  金庸这首词《四张机》,录自宋朝一无名词人的《九张机》,见《乐府雅词》。  金庸借用了其中的《四张机》来说明周伯通与瑛姑的孽缘,以绣有鸳鸯戏水图的锦帕,作为二人的定情信物。“可怜未老头先白”是用来形容书中瑛姑初出场时的面貌:“容色清丽,不过四十左右年纪,想是思虑过度,是以鬓边早见华发。”后几句,写二人相爱相恋之情景。  现将《九张机》附录于此,供你参详:  一张机。织梭光景去如飞。兰房夜永愁无寐。呕呕轧轧,织成春恨,留着待郎归。  两张机。月明人静漏声稀。千丝万缕相萦系。织成一段,回纹锦字,将去寄呈伊。  三张机。中心有朵耍花儿。娇红嫩绿春明媚。君须早折,一枝浓艳,莫待过芳菲。  四张机。鸳鸯织就欲双飞。可怜未老头先白。春波碧草,晓寒深处,相对浴红衣。  五张机。芳心密与巧心期。合欢树上枝连理。双头花下,两同心处,一对化生儿。  六张机。雕花铺锦半离披。兰房别有留春计。炉添小篆,日长一线,相对绣工迟。  七张机。春蚕吐尽一生丝。莫教容易裁罗绮。无端翦破,仙鸾彩凤,分作两般衣。  八张机。纤纤玉手住无时。蜀江濯尽春波媚。香遗囊麝,花房绣被,归去意迟迟。  九张机。一心长在百花枝。百花共作红堆被。都将春色,藏头裹面,不怕睡多时。

射雕英雄传中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

3,谁能用一首诗歌含蓄的表述出跟你在一起我不快乐要求伤感 唯美

青山分明路迢迢,江陵启船宿东郊- 游宦年少长程劳,花船金陵暮江角- 烟敛寒林水微凉,雨拍坠花满路香- 波卷翠帷见芰荷,骤雨初霁洗娇芳- 旷望楼台灯火处,清歌几阙罗绮裳- 清愁久尝废管弦,何妨吟听入素光- 舣江卷帘登危楼,江天细风触疏窗- 心慨风华入流觞,一阕清倌人断肠- 凤衾鸳枕无人念,霜写锦绡处清宵- 依道而今宦途茫,相知故晚悔意销- 清妆彩莲离眼阈,哀怨愫情结柳梢- 年华梦促音信无,声断远山飞鸿高- 望罢雨收云断处,凭栏秀目尽秋霞- 风月几孤知霜夜,暮天断鸿立阳斜- 独对残晖登临叹,处处哀红尽芳华- 夷掌泛桨拨兰棹,归去烟雨不自暇- 憔悴旧日菱歌里,牵情饮绪君曾夸- 而今依稀凝伫日,心念南楼故角画- 残月扣扉入半窗,寂寥无寐相思长- 清秋月下烟光荡,楚馆云约空怅望- 桐树饮恨孤风怨,一伫婉凄残照里- 催促光阴晚会意,君去凤池无消息- 闲窗残漏雾已淡,清风卷袂凭栏看- 烟销云散人亦散,忍将思路尽望断- 月冷霜华枝头堕,残盏蜡灯蹙未展- 女子莫听男郎愿,红尘命中应天算- 拟把金陵纵灵修,黄花开淡依独步- 衣落流黄倦挽髻,向晓独俟真珠露- 游夜消香颜容瘦,从此凡尘不思量- 泪尽血涌病头长,倦罢余香短命殇- 朦胧惊起如花面,恸哭六京失莲房- 寒星抽翠清倌湮,清倌冢上清倌伤- 楼主是姑娘吧?我自己写的,可能会适合你啊!唉,看来你也是为情所困吧?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,希望他会改变吧,祝你们幸福咯!
雨后的城市 寂寞又狼狈 路边的座位 它空着在等谁 我拉住时间 它却不理会 有没有别人 跟我一样很想被安慰 风 停了又吹 我忽然想起谁 天 亮了又黑 我过了好几岁 心 暖了又灰 世界 有时候孤单的很需要另一个同类 爱 收了又给 我们都不太完美 梦 作了又碎 我们有几次机会 去追 我拉住时间 它却不理会 有没有别人 跟我一样很想被安慰 啦啦... 风 停了又吹 我忽然想起谁 天 亮了又黑 我过了好几岁 心 暖了又灰 世界 有时候孤单的很需要另一个同类 爱 收了又给 我们都不太完美 梦 作了又碎 我们有几次机会 去追 不晓得为什么爱 又稀少又昂贵 云在半空中 被微风剪碎 回忆也许美 可是正在飞走对不对
又是一个寒夜啊,我的爱人! 独自的我吞逝着青春;独自的我吞咽着酸楚;独自的我回忆着…… 阳光的晨~阳光的你我沐浴着爱的旋律! 我喜欢上你的笑;我喜欢上你的闹;我喜欢上你温暖的怀抱~不知从何时我离不开你了,我的爱人你可知道?
流星纵然美好,也只是一瞬间;樱花固然美丽,总会有凋零的那一天;友情即使偶尔平淡,却仍如恒星般永远;天气转寒,祝福在我心底;愿你幸福永远!望能对你有帮助
跟君多载心慌慌,你日夜不务正业,在家不思娇不说,一回就像太上皇,起床牙不刷吃饭,我怕君牙齿生虫,不要这样了好吗?快把坏习惯改了,乐得我们长相依。
眼睛不能没眼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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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,衣带渐宽终不悔nbsp为依消得人憔悴nbspnbsp出自哪里具体

王国维在《人间词话》说:“古今之成大事业、大学问者,必经过三种之境界:昨夜西风凋碧树。独上高楼,望尽天涯路。此第一境也。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此第二境也。众里寻他千百度,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,灯火阑珊处。此第三境也。”nbsp;闲来无事,玩索大学问家之妙语,击节赞叹之余,心忽有所得:治学有三此境界,喝酒与灌水岂不亦有三此境界?试论之。nbsp;王国维认为治学第一境界:“昨夜西风凋碧树。独上高楼,望尽天涯路”,这词句出晏殊的《蝶恋花》,原意是说,“我”上高楼眺望所见的更为萧飒的秋景,西风黄叶,山阔水长,案书何达?在王国维此句中解成,做学问成大事业者,首先要有执着的追求,登高望远,瞰察路径,明确目标与方向,了解事物的概貌。这自然是借题发挥,以小见大。那如果按原词解,这几句是情感堆积、蕴酿期,是对下文“望尽天涯路”一种铺垫。喝酒的这个境界,是寒喧之后,刚数杯下肚,酒气略微上升阶段。此时,欢者更欢,愁者愈愁,不过,肚中纵有千番言语,表面上不大多“和风细雨”。灌水的这个阶段是,刚刚“触”网不久的菜鸟雏儿,打字不快,技术不懂,骂架不行,所以,不管论坛(BBS)、聊天室,一般都比较“谦虚”,也不敢大动作灌水,还多是“新手上路,多多关照”之词,显得比较“礼貌”,比较“懂事儿”。然而,从“菜鸟雏儿”到“灌水专家”的心态与资格,也就在这个阶段慢慢的成长起来了。nbsp;王的治学第二境界是说:“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这引用的是北宋柳永《蝶恋花》最后两句词,原词是表现作者对爱的艰辛和爱的无悔。若把“伊”字理解为词人所追求的理想和毕生从事的事业,亦无不可。王国维则别有用心,以此两句来比喻成大事业、大学问者,不是轻而易举,随便可得的,必须坚定不移,经过一番辛勤劳动,废寝忘食,孜孜以求,直至人瘦带宽也不后悔。这当然又是王国维的高明之处。那么喝酒的这个境界则是酒至酣处,心雄万丈、脸飞红霞。此阶段,飞觞杯交,颐指气使,最来“感觉”的时候,嘴上豪言壮语:“干了!酒个嘛,水个嘛,喝个嘛,醉个嘛,倒个嘛,睡个嘛,干!”,“人生难得几回醉”,“人生几个秋,不醉不罢休”什么什么的,反正是狂语迭出,唾飞沫溅,一付一醉方休之气势。灌水到这个阶段,“雏鸟”羽翼渐丰,铁喙坚硬,已进化成“鹰隼”级别了,打字飞快,论坛、聊天室也论“混”了个“脸熟”了,静时也还如处子,“指点江山,激扬文字”、“恰同学少年,风华正茂”,“粪土当年万户侯”的模样;动时则如脱兔,呀、哈、呵、吗、拉、吓,招式齐出,胡搅乱打,三峡决堤,水漫金山,一副“如欲平治天下,当今之世,舍我其谁也”的架势。nbsp;王的治学第三境界是说:“众里寻他千百度,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,灯火阑珊处。”是引用南宋辛弃疾《青玉案》词中的最后四句。梁启超称此词“自怜幽独,伤心人别有怀抱”。这是借词喻事,与文学赏析已无交涉。王国维已先自表明,“吾人可以无劳纠葛”。他以此词最后的四句为“境界”之第三,即最终最高境界。这虽不是辛弃疾的原意,但也可以引出悠悠的远意,做学问、成大事业者,要达到第三境界,必须有专注的精神,反复追寻、研究,下足功夫,自然会豁然贯通,有所发现,有所发明,就能够从必然王国进入自由王国。能引伸这个方面来,王国维的高明自为必说。那么,喝酒的喝到“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,灯火阑珊处”这个境界,那时的酒,从严格的意义上讲,已经不在是酒,而在一种“精神”了,长歌当哭,狂醉似醒,繁华销尽,浮躁渐去,李白的“斗酒诗百篇”,曹操的“人生几何,对酒当歌”,这些精华,都出自这一境界。nbsp;原文:第一境界:晏殊《蝶恋花》nbsp;槛菊愁烟兰泣露,罗幕轻寒,燕子双飞去。明月不谙离恨苦,斜光到晓穿朱户。nbsp;昨夜西凤凋碧树,独上高楼,望尽天涯路。欲寄彩笼兼尺素,山长水阔知何处!nbsp;第二境界:柳永《蝶恋花》nbsp;伫倚危楼风细细,望极春愁,黯黯生天际。草色烟光残照里,无言谁会凭阑意。nbsp;拟把疏狂图一醉,对酒当歌,强乐还无味。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nbsp;第三境界:辛弃疾《青玉案》nbsp;东风夜放花千树,更吹落、星如雨。宝马雕车香满路。凤萧声动,玉壶光转,一夜鱼龙舞。nbsp;峨儿雪柳黄金缕,笑语盈盈暗香去。众里寻他千百度,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,灯火阑珊处。

5,求文心雕龙 情采篇全文及解释

情采篇圣贤书辞,总称文章,非采而何?夫水性虚而沦漪结,木体实而花萼振,文附质也。虎豹无文,则鞟同犬羊;犀兕有皮,而色资丹漆,质待文也。若乃综述性灵,敷写器象,镂心鸟迹之中,织辞鱼网之上,其为彪炳,缛采名矣。故立文之道,其理有三:一曰形文,五色是也;二曰声文,五音是也;三曰情文,五性是也。五色杂而成黼黻,五音比而成韶夏,五情发而为辞章,神理之数也。《孝经》垂典,丧言不文;故知君子常言,未尝质也。老子疾伪,故称“美言不信”,而五千精妙,则非弃美矣。庄周云“辩雕万物”,谓藻饰也。韩非云“艳乎辩说”,谓绮丽也。绮丽以艳说,藻饰以辩雕,文辞之变,于斯极矣。研味《孝》、《老》,则知文质附乎性情;详览《庄》、《韩》,则见华实过乎淫侈。若择源于泾渭之流,按辔于邪正之路,亦可以驭文采矣。夫铅黛所以饰容,而盼倩生于淑姿;文采所以饰言,而辩丽本于情性。故情者文之经,辞者理之纬;经正而后纬成,理定而后辞畅:此立文之本源也。昔诗人什篇,为情而造文;辞人赋颂,为文而造情。何以明其然?盖风雅之兴,志思蓄愤,而吟咏情性,以讽其上,此为情而造文也;诸子之徒,心非郁陶,苟驰夸饰,鬻声钓世,此为文而造情也。故为情者要约而写真,为文者淫丽而烦滥。而后之作者,采滥忽真,远弃风雅,近师辞赋,故体情之制日疏,逐文之篇愈盛。故有志深轩冕,而泛咏皋壤。心缠几务,而虚述人外。真宰弗存,翩其反矣。夫桃李不言而成蹊,有实存也;男子树兰而不芳,无其情也。夫以草木之微,依情待实;况乎文章,述志为本。言与志反,文岂足征?是以联辞结采,将欲明经,采滥辞诡,则心理愈翳。固知翠纶桂饵,反所以失鱼。“言隐荣华”,殆谓此也。是以“衣锦褧衣”,恶文太章;贲象穷白,贵乎反本。夫能设模以位理,拟地以置心,心定而后结音,理正而后摛藻,使文不灭质,博不溺心,正采耀乎朱蓝,间色屏于红紫,乃可谓雕琢其章,彬彬君子矣。赞曰:言以文远,诚哉斯验。心术既形,英华乃赡。吴锦好渝,舜英徒艳。繁采寡情,味之必厌。《文心雕龙。情采的译文》古圣贤所写所作,统称为文章。文者章也,章者采也,文章不就是文采吗?水性冲虚才结成涟漪,木体充实才喷出花粤,这是文离不了质;虎豹没有文采,它的皮革就无异于犬羊,犀兄虽有皮革,做成甲胄还须鬃上丹漆,这是质离不了文。至于抒写感情,描绘形象,呕心于字句之间,织辞于纸帛之上,要写得光华照人,更是以文采为可贵了。所以文章作者,要注意三种文理:一是形文,这就是五色的渲染;二是声文,这就是五音的运用;三是情文,这就是五情的抒发。五色渲染而成悦目的锦绣,五音运用而成悦耳的声律,五情抒发而成动人的辞章。这是自然的道理。 《孝经》教导说:“丧言不文”(家有丧事,说话不求文饰):可见君子平时说话,是讲求文采的了。老聃厌恶虚伪,所以说:“美言不信”(漂亮的言辞不真实),而《道德经》语言精妙,并不是厌弃真正的美文了。庄周说:“辩雕万物”(用细雕之法描写万物),就是要把事物加以美化。韩非子说:“艳乎辩说”(用艳丽的辞采进行辩论),就是要把文句写得漂亮。漂亮到艳丽的程度,美化到细雕的功夫,文辞的变化,真是达到极点了!玩味《孝经》和《老子》的说法,可知文与质决定于感情;细察庄子和韩非的形容,又见文与采过分地奢侈。要是在径水、渭水之间善于选择清流,在邪路、正路之间毅然走上正轨,那就可以正确地驾驭文采了。须知粉黛可用来装饰人的容貌,而顾盼之美来自美好的姿质;文采可用来装饰人的语言,而辩说之美本于美好的情性。所以,情是文之经,辞是理之纬,经正而后纬成,理定而后辞畅,这才是行文的根本之计哩。 从前周代诗篇,是为情而造文;而汉人辞赋,是为文而造情。何以见得呢?因为凤雅之作,作者心怀忧忿,于是吟咏情怀,讽刺朝政,这就是为情而造文。汉代辞人,心中无所郁闷,但求夸张声貌,沽名钓誉,这就是为文而造情了。所以为情而造文者,其文精练而写出真情;为文而造情者,其文浮华而辞采泛滥。可是后代作者,不爱诗人的真情,偏爱辞人的泛滥,不以风雅为师,而以辞赋为法,于是寄情之作日益少,弄文之篇日益多了。所以有人醉心于高官厚禄,而歌咏山林隐逸之乐;热衷于朝廷政务,而抒写世外游仙之美,诗文中全无真情,文与情背道而驰了。须知桃李不言,而树下踩成小径,因为它富有甘美的果实;男子种兰,其花朵美而不香,因为它没有芬芳的情性。区区草木,尚且要有情有实,何况文章,主要是抒情言志,文与情背道而驰,那文章难道可信吗? 运用辞采,为的阐明思想,辞采泛滥,反而掩蔽了内容。正如以翠绳为钓丝,以桂花为钓饵,反而钓不出鱼来。古人说:“言隐荣华”(言论为辞采所掩),正说的这个道理。《诗经》说“衣锦裂衣”(穿锦衣时,加一件麻布罩衣),怕的 是锦绣过于华丽。《易经》说“白责无咎”(由彩饰归于白色,不惹麻烦),贵在华丽重归于朴素。倘使把思想作为重要的标准,把感情放在正当的地位,按照情感来运用声腔,根据思想来驱遣辞藻,使文采不致掩盖了内容,博雅不致淹没了情性,正采光艳照人,杂色屏弃勿用,那才是善于为文,可说是文质彬彬的君子了。 《文心雕龙》是南北朝时期涌现的一部拔萃当时、独步千古的文论巨著,被誉为“体大而虑周”(章学诚)、“文苑之学,寡二无双”(谭献)。综观全书,论文伊始,刘勰便在《征圣》篇中云:“志足而言文,情信而辞巧,乃含章之玉牒,秉文之金科矣”。及至篇末,有《序志》曰:“至于剖情析采,笼圈条贯,摛神性,图风势,苞会通,阅声字……”。核检全文,情、采屡现,推其大概,当以百数计,故知其为刘勰常常使用的重要术语。正因为“玉牒”“金科”的地位,笼罩多篇的功能和高密度的涌现,牟世金先生认为“情采论无疑是《文心雕龙》全书的理论中心”。观“情采”一词,实乃两部分,一是情,一是采,情在采先。笔者分别从“情”“采”及其互相关系这些方面简析刘勰的文艺思想。一、情大凡作文者,必知文由心发。由心,即是由情。情是作家的内质,“辞”依“情”设。“水性虚而沦漪结,木体实而花萼振”,便是沦漪粼粼,或是花萼丽丽,亦要依赖其本体——水与木,为文亦是。纵能堆辞砌藻,没有好思想好内容,也不能算是好文章。“文质附乎性情”,是本文的一个原理性论证。而能否依情敷辞,自然为文,这又是文学创作的一个根本性问题。文章主要包含以下方面的内容:一.“情”“采”的涵义——内容与形式首先要明确的是“情”“采”概念所指。“情”指情理,即文章的思想内容;“采”指文采,即文章的表现形式。这一点上研究界多已达成共识。近年来,随着研究方法的不断更新和研究的不断深入,学术界出现了一些不同的声音,认为概括地用内容——形式来理解“情采”过于简单化、表面化了。例如童庆炳先生就提出,应把“情”到“采”作为一种动态的过程。即“情”的产生有一个过程,从“情”呼唤“采”,并赋予以“采”也是一个过程。提出情感的两度转换说。另外,有人认为,“情”当释为诚信的“诚”,指人内心真实的心意状态,即作家临文时的真情实感;“采”不是指整个艺术表现形式,而单指文辞的使用。这多是些后期之辈,声音虽微弱但勇气可嘉。其实这些观点与传统的意见并未相悖,只是在细枝末梢上有所改进和创新。刘勰将孔子“文”“质”的观念援引至文学,表达为“情”“采”。无论“情”是情理还是诚信,“采”是文采还是文辞,都不出内容和形式这个大的范围,作家要表达的——情采并茂、质文并重的整体思想是没有异议的。笔者立足原文,出于自己的理解,对“情采”概念持传统说法:“情”为情理,或日情性、情志,都是由创作者思想感情所决定的文章的思想内容;“采”为文采,包括对偶、声律、辞藻,还包括不讲对偶、声律、辞藻的经书的散行文——“精理为文,秀气成采”(《征圣》)的理精气秀之文章。二.“情”“采”的辩证统一——“文附质”与“质待文”再则来看刘勰对情采辩证关系的理解。首先,刘勰认为一篇文章的思想内容和表现形式是辩证统一的,内容决定形式、形式反作用于内容。“圣贤书辞,总称文章,非采而何?夫水性虚而沦漪结,木体实而花萼振,文附质也。虎豹无文,则蒋同犬羊;犀兕有皮,而色资丹漆,质待文也。”这里,刘勰用水、木、虎豹、犀兑等自然之物的文质相附相待来喻示文学中的文质关系。“质”突出的是“情”,“文”强调的是“采”,所以“情”“采”关系也应该是“采“附与“情”,“情”待与“采”。其次,刘勰认为文章的思想内容居于主要地位,是“立文之本源”。所谓“情者文之经,辞者理之纬;经正而后纬成,理定而后辞畅。”内容是一篇文章的经线,形式是表达内容的纬线。经线端正,纬线才能织成;内容确定,形式才能畅达。这是创作的根本道理。同时,在重视内容的前提下,刘勰也不断强调着形式的重要性。他的“重采”思想在文中随处可见。开篇即有“圣贤书辞,总称文章,非采而何?”赞颂圣贤的著作具有文采,并举老子“不弃美”、韩非“艳乎辩说”为例,言文章要有文采。还说文章要用心琢磨苦心经营,才能达到文采丰富最终光彩照人,“若乃综述性灵,敷写器象,镂心鸟迹之中,织辞鱼网之上,其为彪炳,缛采名矣。”文章只有“缛采”,才能“彪炳”。三.“情”“采”的来处——“蓄愤”、“郁陶”与“辩丽本于情性”既然“情者文之经”,思想感情是文章之本,创作之根,那么,“情”从何而来呢?既然“其为彪炳,缛采名矣”,作为主要表现形式的文采也不可小视,那么,“采”又要怎么得来呢?刘勰说,“盖风雅之兴,志思蓄愤,而吟咏情性,以讽其上”,还说“诸子之徒,心非郁陶,苟驰夸饰,鬻声钓世”。称颂先贤的佳作是因有情志怀忧愤,自然发而为诗,即“诗人之赋丽以则”;但相反地,如果没有郁结的诗情,只是为了沽名钓誉而去虚构感情随意夸张,那么只能是“辞人之赋丽以淫”。好文章的产生要“志思蓄愤”和心应“郁陶”,他在谈到“为情而造文”还是“为文而造情”的问题时提出来的这个观点,正好可以作为“情”的来处之一。他认为诗情源于“蓄愤”,即积蓄良久的感情,亦即“郁陶”。而且情有真伪,为文而造的情是“伪”,即“言与志反,文岂足征”?与此相应,源于人内心的自然性情是“真”情,即“况乎文章,述志为本”。真情产生的文章“要约而写真”,而“伪情”所作,只能是“淫丽而烦滥”“繁采寡情,味之必厌”
《情采》 节选   昔诗人什篇,为情而造文;辞人赋颂,为文而造情。何以明其然?盖风雅之兴,志思蓄愤,而吟咏情性,以讽其上,此为情而造文也;诸子之徒,心非郁陶,苟驰夸饰,鬻声钓世,此为文而造情也。故为情者要约而写真,为文者淫丽而烦滥。而后之作者,采滥忽真,远弃风雅,近师辞赋,故体情之制日疏,逐文之篇愈盛。故有志深轩冕,而泛咏皋壤。心缠几务,而虚述人外。真宰弗存,翩其反矣。夫桃李不言而成蹊,有实存也;男子树兰而不芳,无其情也。夫以草木之微,依情待实;况乎文章,述志为本。言与志反,文岂足征?是以联辞结采,将欲明经,采滥辞诡,则心理愈翳。固知翠纶桂饵,反所以失鱼。“言隐荣华”,殆谓此也。是以“衣锦褧衣”,恶文太章;贲象穷白,贵乎反本。夫能设模以位理,拟地以置心,心定而后结音,理正而后摛藻,使文不灭质,博不溺心,正采耀乎朱蓝,间色屏于红紫,乃可谓雕琢其章,彬彬君子矣。赞曰:言以文远,诚哉斯验。心术既形,英华乃赡。吴锦好渝,舜英徒艳。繁采寡情,味之必厌。 翻译   从前《诗经》的作者写的诗歌,是为了抒发感情而创作作品;后来的辞赋家写作辞赋,是为了创作而故意造作感情。凭什么知道他们是这样的呢?因为《诗经》的产生,是由于诗人心中蓄积了愤懑不平之气,因而吟唱出来,用以讽劝那些在上位的人,这就是为了抒发感情才创作文艺作品。后代辞赋家之流,胸中本来就没有感情郁结,却随意施展夸张文饰的手法,借此沽名钓誉,这就是为了创作才造作感情。所以为了抒发感情而写的作品,语言简练而真实;为作文而造作感情的作品,文辞繁杂且空泛失真。可是后来的作者却采用浮泛的语言,忽视真情实感,抛弃了古代《诗经》的传统,效法近世辞赋的弊病,因此表现真实感情的作品日渐稀少,片面追求词藻华丽的篇章却越来越多。所以有人热中于高官厚禄,却空泛地吟咏田园的隐居生活;心里老是牵挂着繁忙庸俗的政务,却空洞地描述尘吐之外的情趣。真情实感没有一点,写的跟想的恰好相反。桃李从不自夸,人们自然会在树下踩出一条条小路,那是由于枝头有果实存在。相传男子种出的兰花不能发出幽香,那是由于他们没有细腻的感情。像草木那样微小的事物,尚且要依赖感情依靠果实,何况文章,以抒情述志为本。写的作品与自己的心志完全相反,这样的作品难道值得效法?
情采篇圣贤书辞,总称文章,非采而何?夫水性虚而沦漪结,木体实而花萼振,文附质也。虎豹无文,则鞟同犬羊;犀兕有皮,而色资丹漆,质待文也。若乃综述性灵,敷写器象,镂心鸟迹之中,织辞鱼网之上,其为彪炳,缛采名矣。故立文之道,其理有三:一曰形文,五色是也;二曰声文,五音是也;三曰情文,五性是也。五色杂而成黼黻,五音比而成韶夏,五情发而为辞章,神理之数也。《孝经》垂典,丧言不文;故知君子常言,未尝质也。老子疾伪,故称“美言不信”,而五千精妙,则非弃美矣。庄周云“辩雕万物”,谓藻饰也。韩非云“艳乎辩说”,谓绮丽也。绮丽以艳说,藻饰以辩雕,文辞之变,于斯极矣。研味《孝》、《老》,则知文质附乎性情;详览《庄》、《韩》,则见华实过乎淫侈。若择源于泾渭之流,按辔于邪正之路,亦可以驭文采矣。夫铅黛所以饰容,而盼倩生于淑姿;文采所以饰言,而辩丽本于情性。故情者文之经,辞者理之纬;经正而后纬成,理定而后辞畅:此立文之本源也。昔诗人什篇,为情而造文;辞人赋颂,为文而造情。何以明其然?盖风雅之兴,志思蓄愤,而吟咏情性,以讽其上,此为情而造文也;诸子之徒,心非郁陶,苟驰夸饰,鬻声钓世,此为文而造情也。故为情者要约而写真,为文者淫丽而烦滥。而后之作者,采滥忽真,远弃风雅,近师辞赋,故体情之制日疏,逐文之篇愈盛。故有志深轩冕,而泛咏皋壤。心缠几务,而虚述人外。真宰弗存,翩其反矣。夫桃李不言而成蹊,有实存也;男子树兰而不芳,无其情也。夫以草木之微,依情待实;况乎文章,述志为本。言与志反,文岂足征?是以联辞结采,将欲明经,采滥辞诡,则心理愈翳。固知翠纶桂饵,反所以失鱼。“言隐荣华”,殆谓此也。是以“衣锦褧衣”,恶文太章;贲象穷白,贵乎反本。夫能设模以位理,拟地以置心,心定而后结音,理正而后摛藻,使文不灭质,博不溺心,正采耀乎朱蓝,间色屏于红紫,乃可谓雕琢其章,彬彬君子矣。赞曰:言以文远,诚哉斯验。心术既形,英华乃赡。吴锦好渝,舜英徒艳。繁采寡情,味之必厌。《文心雕龙。情采的译文》古圣贤所写所作,统称为文章。文者章也,章者采也,文章不就是文采吗?水性冲虚才结成涟漪,木体充实才喷出花粤,这是文离不了质;虎豹没有文采,它的皮革就无异于犬羊,犀兄虽有皮革,做成甲胄还须鬃上丹漆,这是质离不了文。至于抒写感情,描绘形象,呕心于字句之间,织辞于纸帛之上,要写得光华照人,更是以文采为可贵了。所以文章作者,要注意三种文理:一是形文,这就是五色的渲染;二是声文,这就是五音的运用;三是情文,这就是五情的抒发。五色渲染而成悦目的锦绣,五音运用而成悦耳的声律,五情抒发而成动人的辞章。这是自然的道理。 《孝经》教导说:“丧言不文”(家有丧事,说话不求文饰):可见君子平时说话,是讲求文采的了。老聃厌恶虚伪,所以说:“美言不信”(漂亮的言辞不真实),而《道德经》语言精妙,并不是厌弃真正的美文了。庄周说:“辩雕万物”(用细雕之法描写万物),就是要把事物加以美化。韩非子说:“艳乎辩说”(用艳丽的辞采进行辩论),就是要把文句写得漂亮。漂亮到艳丽的程度,美化到细雕的功夫,文辞的变化,真是达到极点了!玩味《孝经》和《老子》的说法,可知文与质决定于感情;细察庄子和韩非的形容,又见文与采过分地奢侈。要是在径水、渭水之间善于选择清流,在邪路、正路之间毅然走上正轨,那就可以正确地驾驭文采了。须知粉黛可用来装饰人的容貌,而顾盼之美来自美好的姿质;文采可用来装饰人的语言,而辩说之美本于美好的情性。所以,情是文之经,辞是理之纬,经正而后纬成,理定而后辞畅,这才是行文的根本之计哩。 从前周代诗篇,是为情而造文;而汉人辞赋,是为文而造情。何以见得呢?因为凤雅之作,作者心怀忧忿,于是吟咏情怀,讽刺朝政,这就是为情而造文。汉代辞人,心中无所郁闷,但求夸张声貌,沽名钓誉,这就是为文而造情了。所以为情而造文者,其文精练而写出真情;为文而造情者,其文浮华而辞采泛滥。可是后代作者,不爱诗人的真情,偏爱辞人的泛滥,不以风雅为师,而以辞赋为法,于是寄情之作日益少,弄文之篇日益多了。所以有人醉心于高官厚禄,而歌咏山林隐逸之乐;热衷于朝廷政务,而抒写世外游仙之美,诗文中全无真情,文与情背道而驰了。须知桃李不言,而树下踩成小径,因为它富有甘美的果实;男子种兰,其花朵美而不香,因为它没有芬芳的情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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